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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学之曹康基情派(俱是疯话而已)
2017-06-12  

御园日长绮梦深(5)

不日纳兰成德欲动身启程,又有学士萨穆哈南下勘察水患,画师禹之鼎出使琉球,众人便于燕郊相聚送行。

“我就说,你去最合适不过。”朱彝尊揽着禹之鼎肩膀,“要是在海外见了奇景奇物,也能画了来给我们开眼!”
禹之鼎苦笑:“我是在宫中呆久了,下笔越发僵硬,想着不如趁机出去游历一番,找找活气。不过这临出门了,心里也开始发悚。你说要有个海盗台风什么的……”

“呸呸!”朱彝尊忙捂住他嘴,“少说丧门话!”

姜宸英对着容若鞠躬:“可惜梁汾汉槎今日皆不在京,老夫唯有替他们一起给公子饯行了。愿公子此去,能宣抚诸羌,断葛尔丹一臂。”

成德也向他鞠了一躬。

明珠又拉住儿子嘱咐:“话虽如此,你到了那边也不必逞强,把君令传到了就是!若有什么不妥,别贸然行动,先回来再说。”

成德忙应着:“是,是。”回头看见曹寅,正抿着嘴冲他点头。

成德松开父亲,上前与他抱了一抱,又一拳捶在他胸口上,即转身上马而去。

 

七月施琅出战,先攻澎湖列岛。

碧空下炮声轰鸣,大海上浓烟滚滚。

蓝理领右营先锋,乘小艇近岸攻城。岛上严防死守,十多座炮台齐齐开火,烟火冲天,弹片横飞。

他正举刀大喊杀敌,忽然一阵刺痛,低头一看,肚子上已开了个大口,肠子和着血“哗啦”淌出来!蓝理眼睛一花,向后倒下去。

 

小船晃了几晃,一只手从水中伸出,抓住船舷。

曹寅坦胸裸腹躺着,抬起头抱怨:“一声不吭突然冒头,把客人都给吓跑了。”

“什么客人?”玄烨抹了把脸上的水珠,左右看看,“莫非这还有别人?”

“刚才就在船沿上,有一只白鸟。”曹寅一手举着荷叶,一手指了指,“它叫一声,我就喝一口,本来玩得正好……”

玄烨盯了他一会,皱起眉:“请问,你刚刚就是拿这叶子喝酒的?”

“不懂了吧?这叫碧筩杯。”曹寅摇头晃脑,“老苏说了,碧筩时作象鼻弯,白酒微带荷心苦。”

“啧,我不懂?”玄烨捏住旁边的荷花,掰了一瓣下来,“我还知道这叫解语杯,比你那个更强些呢!”

叶叶红衣当酒船,细细流霞举。曹寅拿起酒壶,在花瓣上倒了满杯。

玄烨仰头便饮,呛了一下,捂着嘴咳嗽。

曹寅刚俯身去看时,被玄烨一把勾住脖子,扯进了水里。

 

纳兰成德一行人过了盛京,换水路而行。河道纵横交错,布满芦苇茅草。成德和伊达拿着地图,一路勾勾画画。

“不是去宣旨吗?怎么还绘上地图了?”阿灵阿已经开始不耐烦。

成德说:“圣上有命,令我等沿途勘察河道地形,详视舟行水路,将来或许能有用处。”

 

曹寅运粗笔画了几片大叶子,又换细笔蘸浓墨,勾勒藤蔓。

玄烨蹲在葫芦架前,仔细将木刻的套板绑扎在小葫芦外面,他说:“我看等秋天收了这季胭脂稻,丰泽园里就种不开了,得另寻一处更大的水田。”

曹寅将石青和雌黄对在一起调了个绿色,开始画小葫芦:“西山大花园还有的是空地,正好也不用修房子了,留着种田岂不正好?”

玄烨拍了拍手上的灰,走过来低着头看,又连连摇头:“唉……这画真是……”

曹寅抬头问:“怎么,画的不好吗?”

“画得跟瓢一样。”

曹寅愣了半响:“葫芦不就跟瓢一样?瓢不就跟葫芦一样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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